望著腳根前趴著的人,一直沒有任何表情的他笑了,混和著諷刺、謬殺、欣喜地笑了。
蹲下身隻手抬起根前人的下巴,那張絕美地可以瞬間毀滅人的心智面孔,現在畏懼地躲避他不知是什麼樣神情的眼
〔其實,我很善良的,只要你不惹我。〕
〔吶~為什麼要惹我呢?我一直都不曾妨礙過你啊~〕
〔你知道麼?我啊──為了不惹人注意,過得很辛苦喔~〕
〔你說───我───是不是要感謝你呢?〕
〔可是你奪走我唯一的避風港耶,雖然能名正言順地盡情玩弄、毀滅,可是─────善良的我卻回不來了───〕
〔不論我如何做,我都知道他回不來了耶,那個善良的我,那個我摯愛的我喔!〕
說的很輕,卻很沉重。
每說一句,那讓人渴望蹂爛的完美身軀都抽續一次。
伸手撫上那身軀,看起來是那樣的憐愛溫柔,可是只有彼此知道這是一個可怕的前兆。
被肯咬地破碎雙唇恐懼的求饒。
〔為什麼要向我求饒?〕很天真很天真的側著溫柔問著
不給對方反應機會的轉回冷酷,可以凍結所有的冷酷。
甩下那人,起身漫步離開,
身後是讓人發毛的混亂,
他是那麼輕鬆無惱地散著步,
他的心卻是空虛地,
漸漸沒有知覺得空虛,
身影漸漸消散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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